没伤心欲绝的。藏着掖着估计也不舒坦。新世纪了，我也不歧视，都是同等的爱情。就怕老人家封建思想，接受不了。”
姑娘促狭地笑，忽然就叫了声“哥”。
那个男人，走进来时，曲老师看见，一直低头刷手机的安柔，抬起了头。
然后，她又去看那男人，身材高，长得真好看，莫名嘴角带笑意，视线勾着某个方向。
姑娘咽了口干巴巴的面包片，差点被咽到。
她哥笑那么诡异干嘛？
顾景予拉开电脑桌的抽屉，随意抽了几张了十块、二十的，打发堂妹：“你没事就回家吧。”
姑娘收了钱，问：“明天还要我来不？”
顾景予说：“你没课就来吧。有课我就让徐鸿来。”
姑娘冲曲老师挤挤眼，屁颠屁颠就走了。
不忘夹着那袋面包片。
小姑娘走了，背地八人家卦的曲老师，不好找人攀谈，硬找了两个话题和安柔说。
安柔回答得意兴阑珊。
曲老师自知没趣地闭嘴了。
安柔不想，在外人面前，和顾景予对上视线。她自发自地在打印机出纸口，拢起试卷，分数量地叠好。
顾景予把手撑在桌沿，翘着椅子，架着二郎腿，像当年扫地雷一样。
就差一片“嘭嘭嘭”的背景音。
他看着安柔，突然开口：“搬得动吗？用不用搭把手？”
曲老师听他熟稔的语气，立马去看安柔。又觉冷眼旁观欠妥，颠颠跑过去帮忙。
她蹲着，个子小小的，低着脑袋说：“搬得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对安柔的性格了如指掌，作为旁观人的曲老师，却偏偏听出了口是心非的道道。
顾景予默了会，拉出来个纸箱，上面印着某食品牌子的logo。
积尘已久，灰尘扑鼻。
打印机已经没再呲呲地运作了。一沓一沓的试卷垒进去，很快就盈箱溢箧。
顾景予拍了拍尘，抱起纸箱来：“走吧，我给你们送进去。”
曲老师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怎样称呼他，用手肘，顶了顶安柔。
安柔说：“每次都是你帮忙……那谢谢你了。”
嗬，敢情这不是第一回了？
曲老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有故事。
也不知是不是他们从未隐藏过，又或者，本该是陌生人，相处得却十分自然。
总之，留给了局外人，十分宽阔的遐想空间。
曲老师留下来看店，安柔跟着顾景予回学校送卷子。
上课时间，进校门时，新雇的保安十分有激情，上来就盘问顾景予身份。
安柔说：“我朋友，帮忙搬资料的。”
保安认得安柔，又看两人捧一傫纸，摆摆手就放人进去了——也不懂事，客气说要协个助啥的。
以前的保安老大爷，把顾景予当安柔亲哥，见他问都不带过问一句，就放人进老窝。
冬天时，安柔总笑眯眯地，从顾景予那儿，抓瓜子给老大爷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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