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了。
阮老三才进入正题，“江董，江氏最近不是举办了一个面向整个帝都的高校学生举报的设计大赛么？”
江老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旁边的阮月月一眼。
沉默。
阮老三存着手说道，“江董，那个……月月也是设计专业的，这次月月也参加了，而且海选赛已经通过了，刚刚收到公司寄回家的信。”
江老爷子淡漠的嗯了一声，“继续加油。”
阮月月小声说道，“是。”
阮老三这时舔舐一下唇瓣，继续说道，“江董，月月从小就最是崇拜你，一心想要进去公司工作，你看……月月既然通过了海选赛，就说明小姑娘也有点本事。
接下来的比赛，您看是不是可以……”
江老爷子紧蹙眉头，“什么意思？”
阮老三搓搓手，“江董，我为您卖命也有二十多年了，您看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求过您什么，这次我就舔着脸，拖个大，求您让月月进入公司工作。”
江老爷子忽然笑了笑，“卖命？”
阮老三心里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老爷子反问道，“纯粹的交易而已，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你单方面的付出和我单方面的索取？
卖命……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在我这里都得到了与之匹配的价值，甚至远远超出。
所以，究竟是我欠了你的，还是你欠了我的？”
阮老三和阮月月同时抽了抽嘴角。
阮老三吞了吞口水，“江董，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小女月月实在太喜欢江氏集团，我……”
“那就好好比赛，休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老爷子戳着手杖，砰砰有力的戳在地板上，发出闷沉的声音。
阮老三慌不择路，只好说了句，“是！”
老爷子微微后仰。
后背靠在沙发上。
闭目养神。
声音浅浅，“还有事？”
阮老三连连摇头，“没有了，没有了，江董，我先告退了。”
阮老三带着阮月月离开了江家别墅。
阮月月就生气了，“爸，你不是说绝对没有问题的吗？”
阮老三哑口无言，“我也没想到啊，我寻思着我怎么说也为他卖命这么多年，去一个小小职位，他还能不给么？”
阮月月气的喘一大口气，“可是他就是没给啊！”
阮老三咬了咬牙，“月月，你别着急，搞不定老爷子，我总能搞得定公司里的人，到时候我带人去公司看了看晋级的所有作品，你好好品品，估摸一下对手的实力，等下次比赛的时候一定还要继续晋级。”
闻言，阮月月耸了耸肩膀，“现在只能这样了。”
她听说江暖也晋级了……
她一定不能在最后输给江暖，她要赢了江暖。
一定要赢！
——
清北大学小东门，附近的荷塘月色是南方人开的饭馆。
饭菜细腻可口，绵软正宗，很受附近的同学的喜欢。
点了六个菜，要了五瓶北冰洋。
等上菜的工夫，陈桂云问道，“南哥，等明天夏天毕业了，你想做什么？”
宋南摇摇头，“没想好，你们呢？”
陈桂云嗐了一声，“她们仨可能都能被江氏选中呢！我不知道我要不要留在帝都，其实我还是蛮喜欢这个城市的，就是我爹娘年纪大了。”
暖宝鼓励陈桂云说到，“桂云姐，你可以努力工作，等到时候把父母都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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