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重新站了起来,虽然身上蒙着厚厚的积雪,但看向我的眼神很有活力,让我立刻就能感受到它对我的嫌弃和愤恨。
让它冒雪站在外面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想给它栓到屋檐下来着,可我爸不知道打的什么结,将毛驴和石磨的推手架子牢牢捆绑在一起,我怎么解都解不开。
今天我特意揣了把裁纸刀过来,想把绳子割断,把它栓到屋檐下。反正最近它都没法辅助我练功了,干脆彻底调养一下。
割绳子之前我还和毛驴商量着:“咱俩有仇有怨以后慢慢算,这风大雪大的,我先给你安顿个好点的环境,你可别跟我尥蹶子找麻烦啊,我的饭店随时都可以改成驴肉馆儿...这什么绳子啊。”
用来捆绑的绳子看着就是普通的粗麻绳,按理说裁纸刀割这种绳子应该很容易,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费劲巴力的割了好半天,都把刀当锯使了,那粗麻绳竟然毫发无损。
又试了记下,我放弃了,根本割不动。
“真是奇怪...驴奇怪,磨奇怪,连绳子都这么奇怪......”
没招,只能想别的办法。
我先用扫把帮毛驴把它头上背上的积雪都扫掉,又从屋里取来我爸的被子,盖在了毛驴的背上。
在这个过程中毛驴还算配合,除了偶尔打两个响鼻似乎是在表示不以为意不领情,实际上它知道我这么做是出于善意的。
最后我拍了拍它的背:“好了,先将就一下吧,晚点儿我给你弄个遮阳伞过来。”
毛驴转头冲我噗噜噜的抖嘴唇子,想往我身上吐口水,我一个闪身躲开后又在它的大长脸上给了一巴掌:“不领情的畜牲,等你好了的,看我收拾不服你!”
之后我又从后院找了一个木头板子,打算把门前的雪清理清理,这场雪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医馆再没生意,我也不能让大雪把门给封上了。
大雪初积,又松又软,木板一插到底,轻轻一翻就能铲开一大块,全清理出来花不了多少力气。
可是我刚铲了两下就感觉到不对劲儿。木板铲起来的雪里,似乎有什么别的东西。
我再次将木板插到底,这一次慢慢的抬起来,感觉雪中有很大的阻力。稍稍用力克服,我感觉自己好像连续的拉断了什么东西。
收回木板查看上面的积雪,雪里面果然还有别的东西。
是一种和雪同样颜色的絮状物,凑近去闻,会闻到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
又是那种泡沫,前天门口也有,可分明已经被我清理掉了,怎么又出现了?
我用手去摸了摸白色泡沫,由于和积雪混合在一起,感觉冰凉凉的,还有点粘性,指尖一撮能搓散开来,从泡沫形态变成丝絮状,腥臭的气味也更加浓重。
嫌弃的甩了甩手,把泡沫和积雪一起扬到一旁。
鬼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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