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翡轻轻地咬了一口虞念卿的唇瓣,“你要如何才能松开我?”
虞念卿毫不犹豫地道:“死了都不松开。”
宋若翡严肃地道:“不准信口提及生死。”
虞念卿低首认错:“我失言了。”
宋若翡揉了揉虞念卿的脑袋:“再让你抱一盏茶罢。”
虞念卿委屈巴巴地道:“好罢。”
一盏茶后,宋若翡利落地推开虞念卿,背对着虞念卿穿上了衣衫。
然后,他出了客房,径直去柴房找秦娘子。
秦娘子怀中依然抱着女儿的尸体,这具尸体已长满了尸斑,散发出了尸臭。
见得宋若翡,她盯着宋若翡的双目道:“凶手抓到了么?”
宋若翡答道:“凶手已被念卿诛杀,且烧成灰烬了,请节哀罢。”
秦娘子笑道:“那便好,那便好,阿囡可以瞑目了。”
笑着笑着,她猝然哭了起来:“即使凶手伏诛了,但阿囡再也回不来了。”
就算墓虎死上千遍万遍,受害者都不会死而复生。
宋若翡暗叹一声,转身出去了。
次日,这场暴风雪总算是停了。
宋若翡与虞念卿一同在客房内品茗。
一口阳羡茶尚未入喉,突然间,不知何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难不成又来了新的墓虎?但现下乃是青天白日,而非三更半夜。
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默契地循声而去了。
不一会儿,他们见到了一具尸体,乃是秦娘子相公的尸体,横于地上,尸体下尽是鲜血。
一旁的小二哥瑟瑟发抖地道:“这曲相公同秦娘子争执了几句,便对秦娘子动了手,将秦娘子打得满身是伤,秦娘子反抗,随手抓了个东西,喏,就是那个东西……”
宋若翡顺着小二哥所指一看,竟是他赠予女婴的冻疮膏,冻疮膏盛于一小罐子中,这小罐子乃是由和田玉所制的,坚硬得很。
小二哥继续道:“她将那个东西砸在了曲相公脑袋上,曲相公一下子便断气了。”
他赠予女婴,为女婴治疗冻疮的冻疮膏最终为女婴的母亲所用,砸死了女婴的父亲。
但这曲公子想来没少打秦娘子,死了便死了罢。
宋若翡环顾左右,并未见到秦娘子:“秦娘子已逃走了么?”
小二哥回道:“杀人是要偿命的,秦娘子早逃走了,怀中还抱着她女儿的尸体。”
其他人正七嘴八舌地谈论着这桩命案,大体与小二哥所言一致。
宋若翡听了片刻,便对虞念卿道:“我们上楼去罢。”
左右自己已与虞念卿当众接吻了,是以,宋若翡并不避讳,牵了虞念卿的手。
虞念卿心生欢喜,跟着宋若翡上了楼去。
他们上楼继续品茗,品茗过后,便是修炼。
修炼罢,宋若翡歪于虞念卿怀中小憩。
虞念卿时不时地亲吻宋若翡的泪痣、额角、眉心……
宋若翡被虞念卿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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