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从老家过来,觉得三脚猫不吉利,强烈反对。只好又送回来。”
姜扬不知该应啥。
“等了大半个月没人再领养,我就带回来了。”许连雅喵一声,朝它勾勾手指,猫警惕又好奇地盯着他们,没有靠近。
姜扬说:“叫什么名字?”
“小瘸。”
“喜鹊?”
“……”
姜扬回味过来,说:“怎么起了个狗蛋一样的名字?”
许连雅回头,不满地说:“哪起错了吗?”
“……没有。”
许连雅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一声。
姜扬弯着嘴角,坐到床边开始用纸巾打理自己,说:“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到底要吃饭还是要洗澡?”
许连雅淡淡瞥了他一眼,路过他进了浴室。
两人轮流拾掇干净后,姜扬问:“想吃什么?”
许连雅想了想,“你那天晚上吃的什么,我第一次见你时候,挺香的。”
嗅觉是人所有记忆中最久远的一个。姜扬回想着,仿佛时光跟着倒流,回到那间阴潮狭窄的报刊亭。
“卤牛肉。”姜扬说,“梁正妈妈煮的,她是我们那边人。”
“你会做吗?”
“会。”
“来不及了。”
“下次。”
“出去还是外卖?”
“外卖。”
“……”
许连雅最后叫了楼下的外卖。
吃完后屋外雨转小,姜扬要走了。
许连雅递给他一把蓝黑格子伞,说:“你上次的,还你了。”
姜扬左右看了一会,不确定地打开,伞骨完完整整地打开了。
“伞骨换了?”
“嗯。”
姜扬忽然按了按她的脑袋,“行,我走了。”
他提着伞和打包的外卖盒,离开了许连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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