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候,几乎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有时候,就连余明渊都觉得惶恐的地步。
一次蒋羡祺带他去听音乐会,他陪在蒋羡祺身边,因为平时相处时日已久,态度自然而然的亲密。
音乐会中途,余明渊独自一人去了洗手间,在隔间里,他洗漱完正要推门离开。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提到了蒋羡祺的名字。
“还叫叔叔呢……蒋先生是不是最近就喜欢这个调调?”一个年轻的男声道。
“谁知道,不过,也许真是蒋先生的亲戚呢?”另一个人反驳道,“我瞧着他的气质挺贵气的。”
“你知道什么?你跟亲戚的小孩上床啊?再说了,”那个年轻的男声尖利道,“蒋羡祺那是看孩子的眼神吗?——嘁,十八岁了,还小孩呢?玩什么清纯少男人设。”
那一霎那,余明渊如遭雷击,以前懵懵懂懂,很多不明白的事,他一瞬间都明白过来。
回去的时候,蒋羡祺看到他的脸色苍白,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当即就要把带走。
余明渊和他并排坐在音乐厅的贵宾席,伸手抓住蒋羡祺的手腕,一双眼睛盈盈的看着蒋羡祺,说:
“不用,我没事。——我们把这场音乐会听完吧,蒋先生。”
蒋先生,而不是蒋叔叔。蒋羡祺的目光徒然落到余明渊的脸上,过了很久才点点头,他反手握住余明渊的手握在手心,一直到散场都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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