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50章 牙疼_外室今天咯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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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她这牙口不疼才怪。

  “这不是药,痛时含一含,多少能缓解些。”景昭将那瓷瓶递过去,虽知她不一定听,却还是忍不住叮咛道:“少用些甜食,若是痛得狠了,可是多少药都止不住的疼。”

  沃檀将信将疑地拔开瓷瓶塞儿,见里头放着米粒大小的一些白丸子。

  她取出一颗,尝试着放去扯得脑袋疼的牙上,慢慢吞吞地咬了会儿,还真是渐次消痛了。

  察觉到沃檀痛意缓和,景昭端了茶盏给她喂水:“你阿兄那桩事,我将才听人报过了。官衙眼下并未捉到他,想来他仍在安全之处。莫担心,我迟些便差人处理。”

  “处理什么?王爷可别忙了。这事是他自取的,且让他受着吧。”就着他的手,沃檀探着身子嘬了一小口的茶。怕那点药性没了,她又鼓起面颊,闷闷巴巴的。

  景昭摇头:“莫说傻话,也莫要跟你阿兄置气。有些事他不知全貌,难免实鲁了些,但在他心中,始终还是最在意你这个妹妹的。”

  “那当然。我阿兄要是知道有人骗我立婚书,想方设法也会宰了那人!”

  硬梆梆的威胁落到眼前,景昭伸手轻轻扯了扯,将半蹲着正好脚麻的沃檀给拉入怀中,爱怜地碰了碰她那堆起的腮儿,微带促狭:“你阿兄若真来,那我便将那婚书摊予他看。”

  察觉到怀中身子一绷,景昭将她圈紧了些,伏下的声音温温又袅袅:“顺便,我再与他说一说苗寨中的事,当然最紧要一宗,是把有些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完整跟他说说。他到底与秦元德不同,是你正经八百的胞兄。有他见证,我即使是死了,也可瞑目。”

  沃檀本怒着,冷不防听见他说个死字,心里登时一突,像好好走着突然踏了个空似的。

  她指尖紧绷,眼睛瞪圆来:“少要死要活的,你吓唬谁呢?”

  对她抓着个字眼便给自己扣帽子这事,景昭习以为常。

  他扶着她的肩,与她说起婚书那晚的事来。

  他声音悠缓自然,表述不枝不蔓,该略的地方便略,该细说的地方,连她当时什么神情,酒嗝打了几个都描绘了一清二楚。

  比如她怎样主动说要以身相许,怎样扯他的衣裳,怎样拉着他又亲又啃,又是怎样指着桌上的纸墨,说要把婚书写下来,把婚事定下来,发誓不会白白睡他……

  再比如瓜瓞绵绵那四个字,是谈及子孙后代之时,她非要让他添上的。

  清暖的气息凑近,罩在耳后:“檀儿可记得,在谈及子孙后代时,你当时怎样说的?”

  沃檀被他说得乌眉灶眼,喉咙干咽,脑门顶上好像在冒白气儿。

  说……她怎样说的?她说什么来着?一个,三个,还是满堂?

  沃檀张目又结舌,甚至怀疑这病秧子王爷跟涂玉玉一样会下蛊,否则她就是醉得再凶,也不可能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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