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那还能怎么办,只有自己去打工了。自己挣钱自己攒钱,要不然谁来养活。的婶婶已经给联系好了一份工作,酒店当保洁员。哎,要死了……”
李梦鹏则低低地道:“云京当保洁员我觉得也挺好的……”
的妈妈想崩溃,却忍住了,道:“那也只能这样子啦!不好也得好了!!!”
李梦鹏又不说话了。
几个人又聊了会儿,李梦鹏的妈妈说:“应医生,我们的得走了。我们今天还要看望李梦鹏的婶婶呢。拜托人家照顾照顾李梦鹏。”
“好的好的,你们赶紧去,再见。”应笑连忙让出位置。
李梦鹏的妈妈先步履匆匆地走向电梯,李梦鹏则坠后头。
不过,走出几步后,李梦鹏却突然间回过头来望望应笑,而后轻快地笑了笑,挥再见,又轻快地跑向电梯。
应笑第一次看见的笑容。
干净、明媚,那是一个于未来满怀期待的笑容。
应笑知道,李梦鹏并不喜欢之前的那个丈夫,腹膜阴-道成形术也有一点点害怕恐惧。可是李梦鹏的爸爸妈妈一定要做这个术,而李梦鹏又主意不大,又想做,又不想做,十分纠结,于是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了。
可是,术失败后,丈夫离婚后,应该是如释负的。没么好想的了,也没么好纠结的了,终于再也不必为了再造阴-道而承受痛苦。
现是云京冬天。李梦鹏围了一条大红色的织围巾。
围巾两边缀肩后,随李梦鹏一跑一跑的节奏而上下翻飞,好像一蝴蝶翅膀。
失去了性-器-官,即将来云京打工,不必再受阴-道、丈夫甚至父母的困扰和束缚了。
经历了极致的血与痛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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