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眼皮跳了跳,暗骂自己唐突,“老师不是这个意思,老师只是——”
“这个您不用担心的,”陆松明露出个略带羞赫的笑:“我不是生活有什么不顺心或者想不开,就是以前被朋友洗脑过然后做下的一些不好的行为,现在我早就已经走出来了,所以就没事了。”
“老师您不用担心的。”
裘君文无意识的来回开合钢笔帽,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这样吗,那没事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吧。”
“好,老师再见。”
裘君文冲他摆摆手。
这人实在会找敷衍的理由,像他那样一个人,洗脑别人可能还差不多,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洗脑。
但是宋本卿不但不会小心翼翼的维护他的伤疤,还要一把揭开在上面边撒盐边反复横跳。
没过两天等陆松明再来补习的时候裘君文一语不发的给他带去了心理辅导室。
里面的心理辅导老师和他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等人出门后辅导老师对裘君文说:“这孩子的心理很健康,态度也很积极,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裘君文半信半疑,在那以后对待陆松明的态度都会温和许多。
结果没两天陆松明就请假了,裘君文打电话过去都是他家里的管家在接。
说是陆松明本人生了病,暂时没办法上学,要在家里休息两天。
裘君文皱皱眉。
三天过后陆松明来上课了,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异常,裘君文问他也只是笑笑。
然而在补课时裘君文闻到了他身上有股很莫名的香气,不是特别明显,若有若无的。他还看到了陆松明的小臂上有一小块淡色的淤青,像是不小心碰到的。
裘君文留了个心眼。
“好了,今天的份也给你讲完了,”裘君文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豆奶来递给他:“早点回家吧,这天色快要下雨了。”
风雨欲来,天空中的云层厚重,瞧着黑压压的,有点渗人。
陆松明拎着课本起来。
“等等。”
“嗯?怎么了?老师。”
“带伞了吗?”
“带了的。”陆松明笑笑。
“那好。”
待人出了办公室后,裘君文在桌前逗留了一会儿,把桌上的试卷和资料分类整放好,把抽屉里那把黑伞拿出来,把办公室的灯都关了,锁门。
教学楼的两边都有往下的楼梯,裘君文锁门后沉思了一会儿,没有像往常一样从靠近办公室的那条楼梯下,而是继续往前走,直通走廊尽头的另外一条楼梯,中途会路过他的班级。
这个点饶是内宿生也不会再待在教室里。
外面的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一片响,雨下得很凶。
途径所有教室的灯都关了,里面空无一人,包括他带的班级。
裘君文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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