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资料,最后私自报仇,害死薛少爷云云。
“跪下。”执法师对莫五爷喝道。
执法师开口,有弟子摁住莫五爷就往地上跪。
“放开!”莫五爷横眉冷对,晃了晃身子,“我自己来。”
于是就跪在祖先牌位前,双手举在头上,高捧家法。聆听韩四爷执卷宣读对自己的处罚只词。
“弟子莫五因私怨设计本帮同仁,不与舵主通气,擅自骚扰商号,并致薛少爷死命,有违帮规家法,按家法理受三刀之刑,以示惩戒。”
三刀之刑,是自戳三刀,生死由命。
执法院的韩四爷宣读着决定,便有执法师把匕首送到莫五爷面前。
执法师向莫五爷道:“我与你,一无仇,二无冤,今日你违反了祖师爷的帮规,我在此接受执法堂的命令要对你进行处罚,你自己犯了错误家法不容,不要怪我,不要说是你,不管男女老幼,只要违反帮规,都会被家法所惩治。你是否心服,是否情愿?”
“我有话说。”邢涛道。
“说。”执法师自然会给申辩的机会。
“莫五爷虽然设计池三爷,害他受三刀之刑。但是他为帮里要回了薛家积欠多年的大笔会费,功大于过。我认为应该重新定罪。”
“此事确实可以重新裁量。可即便如此,即便减轻处罚,打板子不可避免。莫五你可否心服?”
莫五爷刚要开口说“我心服情愿”,不想莫五爷“我”字刚出口,邢涛再次前一步,恭请道:“舵主和四位大爷,五爷有下情让我代为回禀。禀报过了再定罪不迟,否则莫五爷是不能按规矩心服口服的,自然不能行刑。”
他中气十足,话语掷地有声,话音响彻堂中甚至余音绕梁似的。此言一出,堂下弟子们都有些躁动,窃窃私语不断。不止闵培元和几位大爷面面相觑,连五爷自己都错愕不已。
韩四爷问道:“有何下情?”
邢涛道声容秉,便把如何换地,如何取得丁大权的私人账本,如何同薛老爷谈了还款保证等仔仔细细滴水不漏讲出来,听得闵培元一阵阵冷笑。
“你这些事可有凭据?”韩四爷倒是满脸凝重,询问道,“你可知口说无凭,若没有凭据,我也只能对你按照出伪证处理,你可知理当杖责。”
“完全知晓。我当然有凭据,这就拿上来给四爷。”邢涛对手下人做个手势,把丁大全的自述悔过信,捧了出来,放在韩四爷面前。
“至于人证,我这里倒也有一个。”邢涛拍了拍手言道,和季远凝不经意交换下目光。
门外慢吞吞转进来一个弟子,此人为丁大全手下,属于池三爷的礼户院。丁大全出事被抓,此人和他几个喝酒,他尿急先走一步,看情形不对躲藏在柴垛里才逃过一劫,因此害怕追杀,隐姓埋名重新投入了莫五爷金兵部的麾下。
他本是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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