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是个秘书，没有决策权，下面的总经理也不能处理投资人和股东。
顾不上沈思，沈名山已经启动了车子。
“我这就去公司，你先把投资人和股东都稳住！”
秘书点头答应，紧跟着又问：
“那网上的言论，要不要先找水军去压一压？”
“不用管。”
沈名山声音淡漠。
不过都是些没有脑子的跟风狗而已。
对付这种人，沈名山早有经验：
“等先解决了公司的事，到时候随便打个折，降个价，那些人才不管什么抵制不抵制，还不是抢着来买！”
沈名山说完，直接挂断电话，风驰电掣地往沈氏赶去。
而楚艳丽也终于到了电视台。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她成功赶在沈舒柔登场前到了录制棚。
因为只是复赛，所以并没有观众，台上只有审核的导师。
台下则都是参赛选手的父母或是朋友。
楚艳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等了一会没看见沈舒柔登台，便无聊的扫视四周。
只一眼，她就注意到姜如玉。
姜如玉坐在最后排，气质出尘，面容华贵，楚艳丽一眼就看出了她和别人不一样。
绝对是某个大佬的太太！
她目光始终落在舞台上，不用说，应该也是陪孩子来参赛的。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楚艳丽毫不犹豫，直接走到姜如玉身边，主动开口，热络地打招呼：
“你也是陪孩子来参赛的吧？咱们这些当母亲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放心不下孩子。”
“我女儿选择的乐器是钢琴，你家孩子选的什么乐器？”
楚艳丽刚走过来，姜如玉就认出了她。
当初接沈思回来之前，姜如玉就在网页上看见了沈名山和楚艳丽的照片。
后来苏昆详细调查沈家和沈思的过去，发现了女儿这些年受的委屈，姜如玉便将楚艳丽的脸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就是这个女人，害她的小思吃了十九年的苦！
她怎么还有脸到自己面前来的？
姜如玉一向温柔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寒光，直接对楚艳丽冷喝：
“滚！”
这声音不小，不止是台下坐着的人，就是台上正在录节目的导师们都听见了。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楚艳丽的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众目睽睽，她只能提高了音量，想为自己解释：
“这位太太，我好心来和你打招呼，你怎么出口伤人！”
“好心？”
姜如玉平时总是柔和平静，但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想到沈思遭遇的一切，姜如玉毫不客气：
“这里这么多人，你谁都不理，偏偏来和我打招呼，还不是看出我富贵想要攀附，你这也叫好心？”
心思被这么戳穿，楚艳丽气的发抖。
“你，你！”
她指着姜如玉，偏偏说不出第二个字。
旁人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刀子，纷纷割在她的身上。
楚艳丽脸色涨红，而姜如玉的冷喝再度传来：
“恶心的东西，还不给我滚！”
姜如玉脸色冰冷，眉目里满是厌恶。
霎时间，眼前女人淡漠的神情和没有笑意的五官和沈思的脸重合在一起。
楚艳丽猛地睁大双眼。
太像了！
方才她看着姜如玉就感觉到有些熟悉，现在才发现她和沈思几乎共用了同一张脸！
唯一的区别，就是沈思的那张脸更加年轻，也更冷漠。
楚艳丽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她惊声道：
“沈思……你和沈思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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