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去了腥味，很是鲜美。

　　“我无此意，那对傀儡娃娃、是……”元乔依旧无法启齿，目光带着温软，唇角抿出直线，后半句怎么也说不出来。

　　元乔笑了笑，在她对面坐下，翻过她手中的游记，努力寻找话：“以前我也喜欢看游记，总觉得自己困于一方天地里，想要出去看看，认识更多的新事物，可后来我接触朝政，整日忙碌，这份心思淡去了。”

　　元莞在一侧看书，元乔就静坐，两人静默无声。

　　她试探失败后，就起身冒着风雨离开，元莞松了口气。

　　“我、我……”元乔欲言又止，元莞抬首凝视她，重复刚才的话：“莫要再来了，我知此处是皇帝才可居住的寝宫，你若觉得不妥，我可搬出去，去冷宫也好，还是择一处寻常宫殿，我都不在意。”

　　元乔性子内敛，于感情一事看得很淡，元莞本来清楚她的性子，也不再问，吃了些青菜，语气缓和下来：“陛下明日莫要来了。”

　　时隔一年多，元莞才问这句话，元乔停箸，手摆在膝盖上，十分拘谨，就像多年前面对先生考问一般，面色发白，紧张不安。

　　回宫后，元莞回福宁殿，依旧不出，元乔却换了性子一般，得空就会去福宁殿坐坐，时而带着点心，亦或是精致的小玩意。

　　落霞不敢再问，只拿眼睛怯怯地望着元乔，外间起了狂风，若再不走，待到落雪就不好走了。这么多时日以来，落霞也感知出元乔的愧疚，只是元莞不领情，就连眼神都不给，她觉得过意不去，尤其是给皇帝摆脸色，这样大胆的事，她做不来。

　　元莞眼皮都不抬，她略有些窘促，低声道：“你若想出去看看，明年出游，巡视之际，可领略下临安城外的风景。”

　　她顿了顿，想起那日元乔将她手里的奏疏拿开，她有多失望，面上温和，私下里要做的一件事都没有改变，“元乔，你因何而愧疚？”

　　点心置于案上，元莞不会去碰，小玩意在元乔走后就被砸了，总之，元乔来前去后，都是一样，从未有哪里变动过。

　　翌日，元乔当真没有过来。

　　一连数日，都没有再看见她，反是周暨偷偷摸摸过来，被侍卫司挡在殿外，元莞旧日送她的玉令也失去作用，她担忧不已，去孤鹜处打探。

　　孤鹜为难，之前是陛下放周暨入福宁殿，如今陛下不肯了，他也不敢放行，只委婉道：“她一切安好，您方成亲，不如陪陪侯夫人为好。”

　　周暨嗯了一声，握着玉令落寞回府了。

　　年底之际，孤鹜往福宁殿送了很多年礼，其中有许多玉石摆设，玉石坚硬，不易砸碎。且凭元莞之力，也搬不起来。

　　元莞气得踢了两脚，反踢得自己脚疼，瞪了两眼孤鹜。孤鹜笑呵呵道：“您过年可就十九岁了，与陛下置气也该到头了，您何苦与自己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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