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众人都是一愣。
秦会长喊时九念的语气，怎么这么亲昵？
陈桦眉头也皱了起来，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时九念缓步走过去，站定在秦会长面前，笑了笑：“师傅。”
师、师傅？！
这个称呼一出。
全场寂静了几秒，随后炸开了锅！
时九念叫秦会长师傅？！
他们是师徒？！
陈桦和乔诗雨后背都要炸开了！
谁能想到，时九念会是秦会长的弟子！
“时九念，是我秦苏的得意门生，天赋斐然。”
秦会长淡淡看向陈桦：“你的名字，我还真没听过，刚才特意查了一下，水平不过中等，以我家小徒弟的国画水平，远是你数倍之上，抄袭你？”
“你刚刚说得不错，国画界，容不下一点肮脏。”
秦会长冷笑：“而你，就是这个肮脏，自己没有本事，却污蔑小辈抄袭，你，不配画国画。”
“张会长，”
他看向坐在边上的一个男人：“海城国画协会，有这么个副理事，只会让协会乌烟瘴气，把他的名字，给我除了。”
秦苏是国家国画协会的理事，全国各地大大小小的国画协会，都是归他管的。
除名陈桦，更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刚才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可他非要一口咬定时九念抄袭，那这个下场，就是他活该。
“秦会长，你这样不公平！”
陈桦急了，“时九念是你的徒弟，可是她抄袭我的作品也是事实啊！
你不能因为她是你徒弟，反而惩罚我这个原创者！”
事情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必须一口咬定是时九念抄袭他。
他赌的就是，时九念拿不出证明自己是原创的证据。
“是啊，秦会长，你不能因为时九念是你的弟子，就故意偏袒她，这样，只会让人寒心！”
乔诗雨硬着头皮开口。
“不知所谓。”
秦会长眸光冰冷：“要证据是么？”
他拿出手机，递给秘书：“把视频，放在大屏幕上。”
“是。”
“念丫头，来，坐我位置上。”
秦会长看了眼还站着的时九念，直接起身，把位置给了她，摁着她坐下：“别累着了，师傅帮你讨个公道。”
陈桦看着秦会长稳操胜券的模样，心里很慌，莫非他们真的有什么证据不成？他手心都密布了一层汗。
“秦会长，我……”
他下意识出声，秦会长淡淡看他一眼：“现在认错，晚了。”
与此同时。
大屏幕上，缓缓播放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时九念一手执笔，一手背在身后，眼睫微垂着，神情淡然，正在作画。
她是那般的随意且漫不经心。
可是，画卷上，却缓缓呈现出了一幅巨作。
“这笔锋！
太绝了！”
“对色彩的掌控力，我自愧不如！”
好多国画界的大佬们都忍不住惊叹出声。
还有些不是学国画的，听着他们的夸赞，便知道时九念有多优秀了。
直到视频播放完毕，众人都还觉得没看够，回味得紧，眼里还满是惊艳。
而陈桦的脸色，已经煞白一片。
谁能想到，他们居然还提前录了视频。
“你说你是原创，来，你画一个给我瞧瞧。”
秦会长冷笑，看着陈烨，眼里一片冷沉。
“我……”
“给他纸笔，让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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