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上前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按理来说吧，以他在人族当中仅有的几个太乙战力之一的身份，面对任何人族都不需要如此小心翼翼的，尤其是方元之前的身份不过相当于是一个中端层次的守护者而已——问题是方元之前并非有意隐藏实力，只是当时的情况最适合挥出来的实力上限就在那里而已，现在不需要了，他又没有扮猪吃老虎的特殊习惯爱好，怎么会继续隐藏呢？
即便不开准五阶的状态，他也是一个妥妥的四阶大圆满、大罗巅峰层次的存在，原本像是这种仅仅只有太乙战力，境界都还没到太乙的小角色应该是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奥妙的，可他之前在进行研究的时候还下意识的露了几手，也没专门藏着……
最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也是系统持有者！没错，就是方元之前搞出来的那一堆用来提升人族实力的系统之一的持有者，系统本身是能够察觉到自家顶层上司在方元这里的——在方元本身不掩饰的前提下。
如此一来，谁还敢和方元这炸刺儿？
“是啊。”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方元仰头看了一眼天上。
“天道，这个词听说过么？”
“您说的是人族之敌？”听了方元的问题，这尊有太乙战力的人族高层下意识回应道。
这么说也没毛病，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方元意图创造人族，而天道再拿给他添堵，给人族方面使绊子，所以说天道是人族之敌也没毛病，系统方面就更是这么教导自家持有者了。
“这东西是天道搞出来的？”
“算是吧，我给你说说。”方元点点头，算是肯定了这种说法，虽然不全是天道的手笔，但天道在里面绝对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而且使的力全都是让事情变得更加恶化，此时见别人感兴趣，他也乐得说说自己的现。
“回归原点的话，这其实应该算是天地造化……先天神灵听说过么？”
“先天神灵？”这并不是一个多么新奇的概念，但方元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就有点引人深思的意思了，加上这尊人族太乙战力的确想不出此时又有哪方面能扯上先天神灵这个概念——
要知道，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先天神灵应该是地球融入的这个洪荒世界当中非常牛逼的一类存在，天生便有极高的修为境界，成就太乙那是基本操作！如此高大上的存在，人族这般以自强不息作为原则的族群也有许多羡慕。
毕竟努力是很累的，能不努力的话谁愿意挨累呢？只是既然已经注定了自身并非此类存在，那么便累点往上追吧。
“听说过，但这与先天神灵有什么关系吗？”不懂就问。
“怎么说呢……这玩意本身的存在也是由天地孕育而出，以某一条天地大道法则作为根基凭依，逐渐演化到最终诞生出的应该是类似于先天神灵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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