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翌日清晨6点多钟。
周文忠被外面胡同里过路的板车声,也可能是被老头老太太们出门晨练的拍手声吵醒。
穿好衣服走到卧室的窗户前,双手撑着窗台,从屋里跳出去直奔厕所。住在倒座房里就这点好处,上厕所离得近,不用走大门直接跳窗户就行。
“呦!文忠回来了?我可有日子没瞧见你了。”
“呵呵…孙大爷吃了吗?”
“一天一顿饭。”
“得嘞您忙着吧,我先去洗洗脸。”
“咱们院子里几次开会你都不在,街道办王干事让你回来后去找他一趟,多半是说在你院子里种红薯的事儿。”
“好嘞谢谢您,等他们上班时间我再去,省的我扑了个空。”
“好好…”
周文忠又回自己家中,刚才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
“这事儿不对劲,周家人看见我回来害怕是因为占用了我的床,所以不敢提这茬,这事儿可以理解。如果说院里人传瞎话说我已经死了,那么阎埠贵昨天为什么不问?今天孙大爷看见我之后是一脸笑模样,也没有提我去哪儿,看到我之后更没有诧异。
他们俩都没问这件事,只有易中海昨天在屋里向我询问经历遇险。还有他媳妇昨天在大门口吓掉尿盆那一出,明显是不相信我能活着回来。我还纳闷易中海怎么改脾气了呢,平日里见了我就躲着走,昨晚竟然还伸手帮我搬东西,感情是来找套我的话呢。这是一群禽兽,本来我都打算不理你们了,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敢搞小动作。”
周文忠从空间里掏出1整根党参叼在嘴里含着,抱着膀子琢磨着这件事。嘴里回甘的滋味使脑子更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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