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若桃花般的老屄儿,则已是流水潺潺
一片春情待酒浇,蛮腰轻摇,臂儿连翘,奴心似火,梦与情郎渡欢桥
白素贞忍着那无边无际的骚痒,在心里默念到这里,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摆,脚儿一软,瘫坐在玲儿的房门前。然而,某种条件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
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
哦哥,你输啰,嗯,老公,你真坏,整天就那两个字呀。
疯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看我不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赢了,你还我怎个就输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么就找了这么好色的一个老公,一天到晚尽想日屄,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错了。
小骚货,这个谜面,答案就在这肏屄二字,输,输,输,输你个小骚屄心子,你以为龙儿是傻子呀。
白素贞在外面为玲儿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这恼恨里,分明藏着几分邪邪的嫉妒。
老公,是拉锯,你错了,怎么样,肏屁股吧,哼。
房内,文龙似乎停止了咯吱玟玲。
不行,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怎么不公平。
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
房外的白素贞也似乎听到了下身的流水声
一时间,吻声,笑声,流水声,声声入耳!
你出一个谜语,我出一个谜语,这样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说一个,我听老公的,输了可不许赖。
我赖什么呀,赖你是小狗。
老公,你骂我呀,你是小狗,我们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说啦,你听好硬梆梆,九寸长,一头有毛一头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么,你以为我有你坏呀,尽往歪处想。
你输了,睡觉!
嗯哥,我没输。
明明是我的鸡巴嘛,牙刷有九寸长么,小蹄子。
哦老公,你真坏嗯,人家真的想把屁股送给老公嘛。
以后,以后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时被大妈抢走。
哎哟哥,你打人家屁股干什么?
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看你嘴巴再乱嚼。
房内传出几声清脆的打屁股声。
白素贞此时身体已动弹不得,麻木,加上酥痒,使得白素贞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疯蹄子,你好你竟连都敢骂,你以为你大妈是像你呀,不知羞的东西。
身体动不了,心儿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白素贞在心里想着儿子打玲儿白嫩嫩的屁股时的景象,纤纤玉手不由得插进了衣服,捅进了阴户,徐徐地抽插起来。
哦老公,你打你打,嗯,嗯,老公打老婆屁股啰,嗯,好舒服,哥,要是再日一下,嗯,那才叫舒服哟。
陆玟玲忽然娇声娇气的大喊大叫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嘎然而止。
老公,你怕啦,嗯,人家还要,老公,你说我的屁屁真的比大妈的好?
又来了,又来了不是,小声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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