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名声也坏了,还怕个啥?再说了,若真能离了这丁大郎,也是幸事一桩。
可丁大郎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以前对何氏张口就骂,就是吃准了这人怕被休。若说何氏是个多胆小怕事的性子,倒也不是。在这家里,但凡他骂上何氏几句,转头何氏就都从小姑子身上找补回来。
他呢,也不管那些个,反正家里就两个女人,爱咋折腾咋折腾,只要不影响他喝酒玩耍就行了。
眼下见人连被休都不怕,丁大郎倒气短起来。若真把人休了,他可上哪儿娶个婆娘呢?就家里这精穷样,怕是婆子都不愿进门。
“是我,是我。不是你。你这么瘦,哪能有肥肉?嘿嘿!”丁大郎转了神色,笑嘻嘻道。
何氏顺着台阶也就下来了,她也不想现在就被休,即使真打算离开,也得算计好了再提。
丁大郎就问何氏,今日是不是遇着了什么事,咋火气这么大。
提起这个,何氏就气不打一处来,怒道都是他那个妹子惹的。又道于婆子也是个傻的,不止给丁宁治病,还给买肉养身子。
丁大郎一听,就知道何氏打的是什么主意,道:“于婆子倒是不怕,只那周家你也敢惹?没看我那日,见死丫头不给,都没敢纠缠吗?”
“凭他是谁?还能拦了妹子孝敬哥哥?谁想这小蹄子,翅膀硬了,有撑腰的了,就不把咱俩放在眼里了。你说,要不咱再想点法子,我今儿瞧着那丫头可是面色红润,人也胖了。”
丁大郎就说,你当我不想,可周家咋办?咱可惹不起。
何氏眼珠一转,说你惹不起,那就和你奶说说。她拿着孝道压着,死丫头还能说个“不”字?她是想着,走归走,临走手里也得攥点银子才好。
不提丁大郎二人闹得个盆响锅也响,只说周家兄弟这时也从县上回来了。
周家兄弟刚进院,丁宁就迎了出去,先是翘起脚尖往筐子里瞧,还没等瞧仔细,周方生就卸下了背筐,她瞧着空空的背筐,心口一块大石终是落了地。
“高兴得都不会说话了?”周方海在身后说,又递过来一个钱袋子。
丁宁也顾不得羞,一把接过来,直接上手数起来。奈何铜板多,她的手又小,数来数去愣是没数清。
她在这儿自顾挠头,身后响起一阵笑声。回头一瞧,于婆子连着周家兄弟和廖氏、素姐,都弯了眉眼,一径看着她笑。
饶是她自诩活了两辈子,加起来也有三十几岁,此时也绷不住厚脸皮,红着脸儿直接回了屋子,把钱袋子塞到枕头底下,转身去了厨房。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丁宁走起路来如踩着风般,一手一个菜碗,稳稳当当放到桌上,连汤汁都没溅出来一滴。
肉给做成了烧肉,因放了酱油的缘故,那肉颜色红亮,酱汁饱满;又因炖的火候足,肉质细软,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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