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轻笑一声,“那船夫不是人了?”
“……”时凇昱无言以对,只好又将杯子递到嘴边喝了一口。
褚言眼角带笑,看着他被噎的模样,不由又想再继续挑逗,“对了,小女子一直想问王爷一件事。”
“何事?”时凇昱放下杯盏,抬眸看向她,认真等她的下一句。
“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夜里,你不是说你昏迷了三年,腿脚不便,我还扶了你一路,但是,”褚言晃了晃杯子,一双眸子锁住他,“第二日我再见王爷时,却见你走路还挺灵活的。”
“……”时凇昱眉头一皱,眸光不自觉一躲,颇有些搪塞地无措,他道:“大概是妙手先生的药太灵验吧。”
看着他略微赧然的模样,褚言只觉得有趣的紧,整个人都乐的眼眸弯弯,然后一激动,捏起杯子,仰头一口就喝尽了杯中的梨花酿。
酒刚入喉她就清醒了。
也太辣了!
只见她眼尾一红,耳尖也泛起一层薄红,待嗓子里那股灼热渐消,还是没忍住咳出了声。
这回换时凇昱悠哉悠哉了,调笑道:“没想到褚姑娘竟不会喝酒。”
“……”褚言懒得理他,但她现在是真的被呛到了,而且是因为方才咳着咳着,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所以咳得脸颊微红、眼角泛起泪光都还没止住。
时凇昱见势不对,忙放下了杯盏,“呛着了?”
然后朝船夫喊道:“船上可有茶水?”
“回王爷,画舫上的火炉坏了,没有备茶壶,所以,今日只有酒,没有茶……”
时凇昱语调陡然一冷,打断了他,“那为何不提前修好火炉?”
都闻景王性情温和,待人接物从善如流,今日却是突然变了脸色,船夫哪里还站的住,连忙一把放下船桨,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草民考虑不周,求王爷赎罪!”
褚言这时候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停止了咳嗽,却见时凇昱突然发了火,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算了算了。”
“你若是不气我,我也不会呛。”褚言这话带了几分嗔意,眼角氤着微润的红,显得几分楚楚动人,她又转移了话题:“怎么,照你方才说的,还瞧不起我不会饮酒?”
时凇昱看见她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怒意,心里莫名一软,眸色逐渐缓和下来,“我哪有瞧不起你。”
“谁说没有?”褚言又替自己添了一杯,“但今日之后,我就是会酒之人。”
话毕又举杯递向了唇瓣,但没有向方才那般洒脱,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时凇昱含笑看着她,然后向船夫轻挥了下手。
那船夫方如蒙大赦,赶紧起身,继续认真划船。
之后,两人就懒懒地靠在护栏上,褚言一边微眯着眼皮向远处看着,一边伸出一只胳膊,手指在湖面上划起长长的水纹。
这时候湖面上的船只不少,有素朴如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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