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棠爷添堵。
最近添堵的事情太多,杜晚棠很是积压了些负面情绪。
于是大年三十这天,他早早起来散财解忧,叫阿秋陪着他,去各处主要产业派红包,一上午疯狂撒钱,派掉几个亿,总算舒坦了。
棠爷许久不在公共场合露面,背地里杂七杂八的声音不少,今天收了棠爷的大红包,人人都夸棠爷好,再不听外面那些谣言。
外面疯玩了一圏回来,杜晚棠泡在浴缸里放松,杜公馆是老建筑,位于市区中心,大年三十,这里反而变得十分安静。
公馆里轮班放假,人一下少了,只留少数单身没家室的值班。
髙蔓蔓飞去温暖的南半球度假,和一群少爷小姐游艇大趴,玩得高兴,想不起他。
杜晚棠一个人泡在热水中,身子却还是感觉凉。
这座大屋子,越来越没人气儿了。
他让张管家放了年假,从入冬开始,老头子就总是病,到底年纪大了,六十岁的人,起早贪黑的伺候他,身体熬不住。
几个用顺手的佣人也休息,杜晚棠不喜欢让不熟的人看他的身子,于是洗完了澡,自己往浴缸外爬,吃力地坐在浴缸边,够架子上放的浴袍。
够了几遍,没够找,他的心里那道濒临崩溃的大堤,突然就决堤了。
回想自己这一生,从风头无两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他的恨难以言喻。
他不会像普通人一样痛哭发疯,可这样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消沉。
再强韧的东西都有承受的极限,更何况他是个人。
他坐在浴缸边,暖气烤得身子和头发都干了。
阿秋几次进房间看他,发现他一直在浴室没出来,不由怕他出事。
进浴室一看,男人坐在浴缸边,小腿泡在池子里,白皙的背不着片缕。
“棠爷?”
阿秋很少见他这个样子,杜晚棠不喜欢袒胸露背,怎么会光着身子坐在这儿发呆?
杜晚棠听见背后动静,转过头看他。
乌黑的头发蓬松着,因为自然风干,柔顺地垂下。
他往日都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配上那张绝色的脸,还有他高高在上的眼神,总让人倍感压力。
而今夜,他漂亮得仿佛画报中走出的少年,岁月不肯伤他分毫,漆黑凤眸拢在纤长的睫毛下,如烟似雾的眼神,勾得人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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