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车里静下来,傅照水默默盯着他的时候,真得让他打心底害怕。
那双眼睛总是能看穿他,和谁联系,说了什么,他都能知道。
“好多了,司机来了,上车吧,回家。”
费源看停车场外驶入一辆车子,下来个面熟的司机过来给他们开车。
他昨夜被疼爱许久,完了也没好好清理,现在屁股和肚子都在痛,一路精神萎靡,没和傅照水说话。
他们俩这么多年,知根知底,彼此察觉到对方有话想说,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费源身体不适,脑子也乱哄哄的,目前的情况疑点太多,他得静下来好好想想。
一回家,费源就冲进浴室洗澡,准备趁这机会,给烧伤康复中心打电话问问情况。抱了换洗衣服,刚要进浴室,傅照水撑住浴室门,漆黑眼睛定定看他,仿佛在读取他的心思。
“呃,二爷,一起洗吗?”
“不用。”傅照水瞥了眼他手里的手机,提提嘴角,“你还是这么爱玩,一会儿需要上药,打电话叫我。”费源乖乖点头,傅照水松开手,帮他把门关上。
费源肚子越来越痛,男男相爱,事后处理本来就很重要,东西留在身体里,特别容易引起急性炎症。
他哆哆嗦嗦,脱下裤子,昨晚傅照水暍多,有点失控,把他弄出血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一起,裤子里已经不能看了。
腿根还有点被压坏的痛感,承受一个成年男子全力冲刺的撞击,还是那样精壮强悍的成年男子,他的腿和屁股受罪不小。
费源摸索着坐在马桶上,忍着腹痛,给烧伤康复中心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报上姓名,对面的护士语气不耐烦,冲他嚷嚷:“哎呀!是你啊!真是的,你父亲昨夜病发症去世了,你弟陪床都没发现!快过来办理手续吧,老人家受了不少罪,这也算解脱了。”
费源耳朵里嗡嗡作响,缓了缓,问:“护士,我问一下,我爸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呀?他烧伤那么严重,呼吸道一直有问题,你清楚的吧?这么重的伤患,本来就时刻都有生命危险的,你别讹人啊!我们收治的时候说的就是随时可能支撑不住!”
费源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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