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衣服,小布都来不及穿就小了!”
一遇上养孩子的问题,费源絮絮叨叨像更年期妇女。
傅临风听着心里不舒服了,他性格直,从来都是:对你好,你就收着,别他妈唧唧歪歪!
他不待见费源这个样子,甩下手里的东西,气着走了。费源两眼迷茫,曲宵也放下东西,对他道:“阿源哥,你这样很过分。”
费源还没想通自己叫他们省省钱,哪里过分,曲宵已经追出去了。
傅临风一个人晃到医院的小花园,坐下抽烟。
他刚把烟点着,斜刺里伸出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把他嘴边的烟夹走了。
曲宵夹着烟,笑眯眯坐在身边,吸了一口。
傅临风又点了一根,对着空气说:“有些人贼不要脸,见过抢钱的,没见过抢烟的。”
曲宵也对着空气说:“有些人忒小气,见过舍不得钱的,没见过舍不得烟的。”
傅临风看了他一眼,曲宵对着他舔了下嘴,带着些水光的红唇笑出个漂亮的弧度。
傅临风脑子里“嗡”地一声,赶忙转过头去。
他现在根本不能直视曲宵,一看见曲宵,满脑子都是下三滥的限制级画面。
比如说:那张红唇,含着的不是烟,而是某个……长在傅临风自己身上,大概15厘米长,5厘米粗,柱状、圆头的某物。
傅临风忍不住哆嗦起来,那个东西,他自己有的时候都嫌脏,可是曲宵却含着它,仿佛在吃什么极其美味的东西。他生了一张美丽的脸,脸上带些水迹,吃得吱吱啾瞅,一边吃,还一边笑,发出荡漾的哼声,一叠声夸他“好棒”,最重要的是,他最后还,咽下去了……
傅临风想得脑袋崩溃,脖子后面出了一层汗,外面这春寒料峭的时候,他竟然热得想脱衣服!
他解开领口的衬衣扣子,用手扇扇风。
“三少?喂,三少……傅临风!”
“啊,怎么?什么事儿?”傅临风猛然回神。
曲宵抿着嘴笑,问他:“想什么呢,那么投入,是不是想昨天晚上的事?”
曲宵说着话,故意慢慢地用舌尖舔了一圈嘴。
傅临风快炸了,扭头想跑,曲宵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到医院大楼偏僻的拐角处,二话不说,抱着他亲了上
去。
傅临风的鼻息急促中带着颤抖,曲宵按着他,将热吻亲出火花。
他像暍大了似的,脑子越转越迟钝,口腔里那条舌头,搅得他思维混乱,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该沉溺在这舒服的亲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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