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李婉儿……是不是在我出现之前就认识了？”
冷不丁的，言若楠冒出来这么一句。
“是，在你之前就认识了。”
“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李小宝：“……”
“没有，绝对没有！”
“有也没关系，我没有那么狭隘。”
言若楠突然幽幽叹了一口气：“我们本就是修行之人，将来岁月漫漫长久，男女之情……和修行之路相比，终究是微不足道，过眼烟云的东西，只要你心中始终有我，便是与别的女人有过数段短暂的情缘那也是无妨的——自我认定你是我道侣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不会变了。”
我靠！
这是神马神逻辑？！
李小宝傻眼了。
他完全没想到言若楠会说出这么一席话。
还数段情缘……这是在给自己留将来拈花惹草的空间吗？
奇女子啊！
“我不介意你还有别的女人，但道侣这件事上……小宝，你不能负我。”
言若楠凝视着他，一字一句沉声说道：“我认定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你若负我，我也不会再找第二个道侣，但……你若真的负我，一定会遭受天道惩罚的！”
李小宝：“……”
“请问……师姐，遭受天道惩罚是什么鬼？”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言若楠突然掠近，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今晚……我就要和你结为道侣。”
李小宝懵逼了。
半晌，他才愕然问道：“难道结为道侣还有什么仪式的吗？像结婚那样？领证？交杯酒？洞房？”
说到‘洞房”两字，他突然觉得心中一荡——郑女神这是……主动求合欢的节奏吗？
“你想多了。”言若楠淡淡扫了他一眼：“神雕侠侣看过吗？”
“看过啊。”
“和杨过小龙女花丛裸身抵掌那一幕有些相似——结为道侣，需要双方身无寸缕，对面而坐，男子右手与女子左手相抵，另一只手置于自己鼻前三寸之处，食、中、无名三指并指向天，大、小两指环形相抵，心中虔诚，灵台通明，双方发下道誓即可。”
李小宝哭笑不得：“又是道誓啊？我还以为结为道侣只要两情相悦就行了。”
“道侣是非常肃穆庄严的，必须发下道誓才能成为真正的道侣。”言若楠肃然道：“一旦抛弃道侣，必遭道誓反噬，所以……我们修行者的道侣之说远比凡俗的婚姻要牢靠得多。”
“所以，道侣，就是不离不弃的修行情侣呗？”
“嗯，差不多。”
这下李小宝安心了。
情缘关系本就是不可取消的，缔结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和结为道侣没什么区别，那就根本不用担心道誓反噬了。
“等等！师姐，你刚才是说……身无寸缕，对面而坐？！”他迟钝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嗯。”红晕浮上了言若楠的脸庞，她知道李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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