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性子,我看就这么着了罢,也不必回什么汴梁了,这里的公子小姐剜人心的本事太厉害,非得等到元绥有了丈夫子女,恐怕这桩退婚案才不至于成了经年不休的笑柄。元夫人,哀家这是为你、为你的女儿考虑。”
那元夫人傻了,哪里还能说得出半个字来。
弄巧成拙,说的许就是她。
良宵夜里,繁文缛节才终得一一行完,赵潋坐在铺满桂圆莲子的红被褥里,将碍事儿的凤钗珠冠一应摘了下来,随手置于梳妆镜台前,披散下如墨染飞瀑的鸦发,褪了外罩着金凰攒花百枝千叶的华服,一身薄如轻烟的里衣合着,菱花镜中娇俏的脸蛋别是一股艳丽,和羞涩女儿态。
今晚自是同以往不同,赵潋不至于太羞,但总有几分难为情。
门随着吱呀声被推开,赵潋款款回眸,君瑕已笑吟吟地走来,身后卷着一波秋凉,将室内红烛晕染的燥意退了一二分,赵潋还是起身将门关上了,回头便将人压在门框上亲。
她再三确认,他的眼瞳里映着她的身影,心下稍安,“这回不会再看不见了是不是?”
他没回话。
赵潋摇了摇他的手,又专注地盯着他的双眼,轻声问:“看见了?”
隔了一会儿,他笑着回道:“嗯。”
赵潋总算安心,“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君瑕似乎不欲多言,将赵潋抱了起来,妥善安置在婚床上,赵潋颦着柳眉,将身下的干果子都扫了出来,才教他上床。近来也不知怎么了,赵潋频频觉得食欲不振,脑中也时常晕沉沉的,许是纵欲太过?
她自己尚且吃不消,更怕君瑕心肝脾肾哪一处再出了岔子。本来话难堪,不宜她来说,何况又是洞房花烛,自然不能不来。
她只好坚定、不容置喙地爬到君瑕的身上,龙凤烛高照,他滴着墨的眼眸里溢出一丝惊讶,赵潋压着他的两条手臂,缓缓道:“今晚,交给我。”
他要动手,便被赵潋压制住,娥眉拧住,虎着脸色道:“你不许动。”
他眨了眨眼,漂亮的眸子露出一抹困惑。
赵潋被勾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唇,趴在他耳边细声道:“我想这样待你很久了,成全我一次,大不了以后让你十倍百倍地欺负回来?嗯?”
他果真没有再动,赵潋心满意足,拍了拍他的脸诱哄:“乖乖的。”
君瑕也只是含着微笑,目光异样地瞟到了别处,俊脸在她的四处乱摸乱蹭之间,泛起了潮润的粉红,像是羞涩,又像是……带着纵容的鼓励。
赵潋自食其力,最后累得脑中一阵眩晕,便仰头倒在了被褥里,摇红叠绮的暖帐之中到处都是暧昧旖旎的香味,君瑕搂着累晕的赵潋,轻轻勾了勾嘴唇,细碎地亲吻她的脸颊,手腕,十指……
让你来,不是很没用。
他懒得嘲笑赵潋,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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