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就被人找上门来叫出去单独说话，这一点根本不出池晧歌的预料。
只是——
“陆沉舟？”
他偏了偏头，倒是难得有了几分诧异，神情不免略微冷淡下来。
“有什么事吗？”
陆沉舟没说话。
他静静的将手机屏幕对准了池晧歌，示意他抬眼看一下。
“防御的挨打姿势很熟练啊。”
“……所以呢？”
池晧歌偏了偏头，就算知道面前这个人清楚自己的本性，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破绽，依旧是那么一副好像腼腆模样。
“别装了。”
陆沉舟眼神不变，他话语冷凝。
“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也没有录音笔，用不着那么累。”
哦？
是吗？
池晧歌笑而不语，像是一副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的模样。
他不信呢。
“您口袋要不要翻一下给我看看？”
微微一笑，池晧歌笑的更有深意了。
“说起来，您身前别的那个胸针好像也有些特别呢。”
啧——
陆沉舟心中略微遗憾，知道今天自己今天的后手准备是派不上用场了。
他干脆利落的将一系列东西都拿了出来。
“离开她，我可以给你一千万，她不是你能奢望的。”
这开门见山的话语，差点没让池晧歌笑出声来。
“您看电视剧吗？”
池晧歌十分礼貌的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眼神纯真。
“电视剧里的恶婆婆拆散自己儿子和自己儿子喜欢的贫穷小白花女主时，应该用的就是这句台词，您知道一般那种恶婆婆会有什么下场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陆沉舟像是恶作剧般比了个口型。
“众叛亲离。”
陆沉舟：……
“你原来喜欢看电视剧？那么——”
他冷静的抬了抬自己的单边眼镜，神情依旧平缓，像是根本没听到面前池晧歌话语内暗藏的讥讽。
“替身电视剧你觉得好看吗？”
池晧歌笑意一顿。
他唇角的弧度渐渐抿平，一双视线毫无温度的看向了陆沉舟。
陆沉舟也任由池晧歌打量着，神情理智。
良久……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池晧歌垂眸，浓烈的杀意潜藏在眸底，声音减缓。
“如果你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
“我知道阿软真正要找的那个人是谁。”
陆沉舟神情更淡定了。
他甚至还有空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
“你现在真的要走吗？”
池晧歌：……
他停住了脚步，神情阴晴不定。
陆沉舟则从手边的一个档案袋中拿出了之前关于池晧歌生平经历的所有调查。
“不用否认。”
他将这份资料放到了桌上，又拿出了另外一个档案袋，并将第二份档案袋递给了池晧歌，眼中是不亚于池晧歌杀意的冰冷。
“偷来的东西，终究只是一时的——”
说到这里，陆沉舟顿了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静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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